看样子，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

至于他为什么爽约，他没主动提，她也不提。没那个必要。

秘书更是诧异，“不会，文件柜我都检查过了！”

“刚才您不是也在场吗？”

祁雪纯怒瞪着他，一时语塞。

“其实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司俊风挑眉。

祁雪纯满头问号，“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。”

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，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，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
她揭晓了调查结果，该押走的都押走，杨婶却执意在她面前停下，问道：“祁警官，你觉得我做错了吗？”

置身这样的情况里，莫子楠丝毫不显局促和慌张，反而面带微笑十分配合。
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
“呵~”忽然，公寓门口响起一声嗤笑。

“那她为什么在先生书房里待一晚上？”保姆反问。

话说间，他脸上浮现一丝尴尬。

老姑父“嘿嘿”一笑，“别急着替人担责，我这是夸人的话。”

“为什么学校主任会给你打电话，报不报警还要征求你的同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