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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雪纯，”程申儿坦坦荡荡的走过来，“我可以和你谈谈吗？”
祁雪纯上前握住她左边肩头，“袁子欣，我可以担保，你没有杀人。”
“程申儿呢？”司俊风沉声问。
她不好意思说，她刚才被那个女人的美炫目到了。
但这次，她拜托的是侦探社的好友……能给你提供你想知道的任何信息，只要你能出价。
“我从来不跟人结仇，”司俊风很肯定的回答，“跟我结仇的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我。”
终于，她差点没窒息的时候，他松开了。
“你干嘛这样说！”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，脸皮薄，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扭身离去。
“你不说实话吗？”
“我送你过去。”司俊风暗中松了一口气，准备转弯。
“布莱曼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，”美华轻叹，“比如你有一技之长，不管怎么样，总能养活自己。”
“比如？”司俊风勾唇。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
他询问过保洁具体情况了，警局早8点上班，保洁是7点到岗，先打扫外围卫生。
究竟是他太没志气，还是她太令人难忘？